我對岸在擺納風雨飄泊的殘樓在舉手妻子多舊 可憐一處清深舊滿座一貫皆老朽 黃泉浮世無知修昔無故難左右 彷佛一朝又重頭直到醉時人間不能留一曲定重樓 一眼半傷愁看得全都是那鬼闕雲湧入得此門不回首 無須懸之口我對岸在擺納風雨飄泊的殘樓在舉手妻子多舊 可憐一處清深舊滿座一貫皆老朽 黃泉浮世無知修昔無故難左右 彷佛一朝又重頭直到醉時人間不能留繞過胭脂樓 搭三階髮扣唱得全都是那情深不朽入得此門不回首 無須懸之口我對岸在擺納風雨飄泊的殘樓在舉手妻子多舊 可憐一處清深舊滿座一貫皆老朽 黃泉浮世無知修昔無故難左右 彷佛一朝又重頭直到醉時人間不能留無窗天駕 春雨放下手中沙送那人與解大麻 才自家人短假髮煉獄來不厭煞 舊不得浮千長只留三寸土中晚月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