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就八歲多歡趣,見到狗仔喜細醉。
爺爺話我最輕的機具,買把花生薄薄脆。
跳下飛機,
街邊玩下水,
爺爺還教我講呢一句,又就應該咁焦醉。
爺爺還教我講呢一句,又就應該咁焦醉。
行年十八歲,懶風吹,有名高級曬自驅,
你係派對撲到去,見到阿烏都請佢。
米個謙虛,
幾大沖油水。
連隨問下佢幾多歲,又就應該咁焦醉。
連隨問下佢幾多歲,又就應該咁焦醉。
無謂問過去,斬三歲,又就應該咁焦醉。
行年六十八歲,腰骨到垂也,
嘅風濕中氣碎。
人地擲兩句,濕濕碎,
我都鼓聲吞咗佢。
慳下雙精,
打牌抽下水,
回頭望過去,
始終個佢又就應該咁焦脆。
回頭望過去,
始終個佢又就應該咁焦脆。
啦啦...
又就應該咁招追。
啦啦...
又就應該咁招追。
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