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點半 騎上修飾的車門
西裝著酒櫃 藏著昨夜淚痕
窗外的霓虹 嘲笑我的人
真像沙甸與罐頭
在賣一車皮短
手飄起吞下最後一個英里
如同這城市 笑話我的年歲
沒盡頭的那班公車載著誰破滅的夢呢
高樓房 西樓下的光
夠不夠暖動將的指紋
沒盡頭的那班公車終點站寫著可能
當那包戰袖淹沒在餘生
至少還有口袋裡的餘溫
後排最狠狠走掉的老哥
前排學生沒被託付單次呢
我們像標本被釘在這時刻
多荒誕的警覺的 這樣也算活著
手飄起吞下最後一個英里
如同這城市 笑話我的年歲
沒盡頭的那班公車載著誰破滅的夢呢
當那包戰袖淹沒在餘生至少還有口袋裡的餘溫
下一站媽媽說堅持就會看到彩虹
可彩虹住在我付不起的樓層
沒盡頭的那班公車載著誰破滅的夢呢
至少還有口袋裡的餘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