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转身时松枝开始低落
缓慢包裹每一针承诺
那些争吵 那些耳语
在透明的牢里 悬亭尘一记
我竖着年轮像考古学家
用毛刷清扫褪色的盛夏
你睫毛的弧度被永恒固定
连叹息都拧成起跑标本
他们说这是最温柔的分
没有腐烂只有停顿
琥珀之间时光的灵酒
爱是困在树枝里的浮游
我跪着擦拭着坚硬的温柔
它不风化但也不再流动
琥珀之间虚构的永久
阳光穿过时挥着射出缺口
你留下的空位像冲破的洞
美得残忍却让光能穿透
他们说这是最温柔的分
没有腐烂只有停顿
琥珀之间时光的灵酒
爱是困在树枝里的浮游
我跪着擦拭着坚硬的温柔
它不风化但也不再流动
琥珀之间虚构的永久
阳光穿过时挥着射出缺口
你留下的空位像冲破的洞
美得残忍却让光能穿透
博物馆的玻璃柜深处
我的解说词渐渐变模糊
曾有个人宁愿要凝固也不要彻底结束
琥珀之间时光的灵酒
爱是困在树枝里的浮游
我跪着擦拭着坚硬的温柔
它不风化但也不再流动
琥珀之间虚构的永久
阳光穿过时挥着射出缺口
你留下的空位像冲破的洞
美得残忍却让光能穿透
当放鹤们叹息着走远
某个小孩指着里面
妈妈你看琥珀在哭
不亲爱的
那是松枝还没干掉
还没干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