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糊的语言
环绕在我耳边
躲进潮湿的棕櫚
偏去心安的棕櫚
你有不同的措辞能讲
有大大小小的偏方
在昏暗下发光
这光芒就早被刺伤
如何讨量这时间的宽度
又如何测量孤独的维度
明天又是一片黑暗
我该去哪里呢
Badabada 倒也不是第一次了
这不满全身的忧愁
不能再词从我
满身肉质的废人
是我
枕边独立换取意识最安全的方式
毕竟最没胆量的人是自己生去来的敌人
我把梦扮醒 憔悴枕边空瓶
酒水洒满泥体无形心底
我把梦扮醒 现实梦境不清
我想我早被废弃
如何讨量这时间的宽度
又如何测量孤独的维度
明天又是一片黑暗
我该去哪里呢
Badabada 倒也不是第一次了
这不满全身的忧愁
不能再词从我满身肉质的废人是我
Badabada 倒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不满全身的忧愁
Badabada 倒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不满全身的忧愁
我把梦扮醒 憔悴枕边空瓶酒水洒满泥体无形心底